因为还不到拆石膏的时间,范诗好只能再度被送进医院拍了片子,透过片子看到不过是关节略微受到了牵引,好在问题不大,并不会影响第二天短暂地拆除石膏。
听到医生的话,范诗好心中的一块大石才落了地,只要明天的酒会能不受影响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“范小姐,我们可以回别墅了吗?”
送范诗好来医院的保镖推着轮椅上前问到。
“哦,好的。”
范诗好在回答的时候才发现,居然不是上回那个给她看视频的人。
虽说这群保镖都戴着黑超墨镜,像是24小时都不摘一样,可是做为观察敏锐的设计师,还是能从他们身材和面部的细节来分辨这些人。
她刚想开口询问那个人去哪儿了,却又停下来,自嘲地笑笑。
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,反正也跟她无关。
范诗好却是不知道,因为擅自多嘴,那个人已经被温醇调离了身边,下放到公司去做安保工作去了。
顺利回到别墅之后,夜已经很深,为了不影响第二天的酒会,范诗好几乎是在吴嫂和刘嫂的帮助下洗漱完毕就立刻去休息了。
书房里还亮着灯,温醇坐在黑檀木的书桌后面,看着手中平板上播放着的监控画面。
范诗好的睡相很好,几乎一整晚都不会怎么翻身,温醇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夜晚就这样看着她入睡了。
他的行为就像是个变态的偷窥癖,只能躲在暗中看着那个女人。
凭什么她就能睡得那么安稳,而自己却显得那么狼狈?
温醇拿着平板的手指捏到泛白,他甚至有种冲动,想要再次冲进范诗好的房间摇醒她,质问她凭什么将自己的心搅起万丈波澜,而她却还能用那双无辜的眼睛控诉,做错的那个人是他?
“二少爷,夜深了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”
何叔站在一旁,几乎是将温醇表情的转变都看了个彻底,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。
原本挺好的一对佳偶,偏偏出了这样的事。
明明彼此依旧有情,却还要互相折磨,这世间的缘分真是让人捉摸不定,徒叹奈何。
范诗好这一夜睡得居然极好,清晨醒来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不适,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紧张到手脚发抖出汗,可她不仅心跳呼吸平稳得很,甚至还有种今天并没有什么不同的错觉。
“我不会是紧张过了头,反而放松下来了吧?”
范诗好对自己的状态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,不过这倒是个好兆头,说不定就预示着她今天一定会很顺利很成功。
刘嫂和吴嫂照例在七点半的时候敲响了范诗好的房门,看到的却是早就眼睛瞪得滚圆,对她俩望眼欲穿的女人。
“刘嫂,吴嫂,今天也要麻烦你们了!”
范诗好笑眼弯弯地说。
她甚至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参加晚上的酒会了。
不多时打理完毕,何叔也推着餐车走进了卧室,对范诗好说:“范小姐,二少爷说了,今天由保镖带你去医院拆石膏,然后去做造型。晚六点半,他会去美容院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