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往往是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与学习,得以休息的时间。他们会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,享受一天中最宁静的时光。
但夜晚同样会滋生黑暗。
星云庄内,肖宇的卧室突然泛起阵阵红光,让漆黑的房间笼罩上诡异的色彩。
可熟睡的他对此一无所知。
另一间卧室内,吉娜勐然睁开了双眼。穿着肖宇定做的芝顿同款睡衣,她轻轻地打开房门。
她赤着脚,悄然走到阳台之前。
背靠着墙壁,她慢慢推开阳台门。侧着头向外望了一眼,她立刻取下挂在后腰的蝙蝠魔鞭。
空无一人的街道上,一只奇怪的生物正盯着肖宇所在的位置。它的目的显而易见。
“妹妹,小心一些。”她的脑海中,响起莫尔德担忧的声音。
“放心,兄长大人,这种怪物我能解决。”
说完,她手持魔鞭,从阳台一跃而下。将黑暗能量凝聚在魔鞭之上,还未落地的她,狠狠地抽了那怪物一鞭。
只听一道清脆的响声,那怪物身上绽放出一团火花,两腿一蹬倒在了地上。
吉娜没想到这怪物弱成这样,一击就解决了。她将魔鞭盘在手中,走到怪物的尸体旁。在她眼里,这怪物就像是一只变大的蟑螂。
“兄长,你见过这样的生物吗?”她疑惑地问道。
“没有,不过主人也许认得。”莫尔德的声音响起。
转头看向肖宇的房间,她思考着要不要叫醒他。突然,她瞥到怪物又扑通了两下。
以防万一,她赶紧又补上了两鞭子。这下怪物是彻底没了声息。
可是这么大的尸体要怎么处理?她又陷入了沉思。
突然,她勐然一惊。就在身后的不远处,她感到一股恐怖的气息正向自己靠近。
迅速转身,她下意识地挥出魔鞭,可出乎她的意料,魔鞭竟被对方抓在了手中。
她的身前,正站着一个近三米高的人形怪物。
那怪物面目狰狞,嘴中长满了数不清的利齿。它虽然句偻着身躯,却浑身充满了肌肉。
感受到怪物凶狠的目光,吉娜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。
可她自认也不是吃素的。紧握住鞭尾,她调动起体内的能量,想从对方手中抽回魔鞭。可尽管她用尽全身力气,对方却纹丝不动。
而怪物勐一用力,她只感到脚下一轻,整个人就向对方飞去。她的眼中,对方那锋利的手爪逐渐地放大。
“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不经我的允许,碰我的东西。”
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身影快如闪电,将吉娜接在了怀里。急退几步,确定双方之间的距离安全后,他才将吉娜放在了地上。
出现的正是本应在熟睡的肖宇。
“肖宇,睁开眼睛。我是黑暗圆环。有怪物出现在附近,吉娜不是它的对手。”听到圆环的呼唤,他立刻惊醒。跑到阳台前,他就看到双方交手的一幕。
来不及多想,他立刻跳下阳台,救下了被拽飞的吉娜。
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,他瞪大双眼,看着眼前几乎融入夜色的黑影,心中充满了震惊。
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里?一团疑云萦绕在他的心头。
看着还要上前的吉娜,肖宇一把抓住她睡衣帽子上的触角,把她拽回到自己身边。
“你不是这东西的对手。”
看到正主现身,怪物嘴角向上一咧,让原就丑陋的脸更是难以入目。伸出长舌,它来回舔着它那暴露在外的尖牙利齿,彷佛看到了不可多得的美味。
张开利爪,它以与它那身躯极不匹配的高速,冲向眼前的二人。
更夸张的是,它的每一步,都在地面留下深深的足印,可见它的身体有着怎样的力量。
试想一下,一个近三米的凶神恶煞的怪物向你跑来,是多么惊悚的一件事。
看着这丑陋的家伙,肖宇虽然没有害怕,却也不想和它肉搏。伸出右手,一张卡牌从吉娜的衣服口袋飞出,落到他的手上。
卡牌穿过黑暗圆环,立刻开始膨胀。
瞬间,莫尔德健壮的身躯就挡在二人之前。他打开双臂,迎上了如战车般冲来的怪物。
与怪物十指相扣,他抵挡住了怪物的冲击。但从他那不断隆起的肌肉可以看出,他也并不轻松。
双方一时僵持在了那里,谁也奈何不了谁。而他们脚下的地面,居然渐渐开始皲裂。
趁此机会,肖宇从手上扔出两颗光弹,飞向怪物。
莫尔德只觉对方的力量骤减,抓住时机,他扭动身体,直接将其丢了出去。
这恰好遂了怪物的意,它在地面翻滚几圈,四肢并用,瞬间消失在原地。
看着逃跑的怪物,吉娜心有余季地问道。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“异生兽,The One。是非常难对付的生物。”肖宇望着它离开的方向答道。
可The One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......
不仅是他,这一夜同样有人难以入眠。
某处房间里,橘副队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她一闭上双眼,脑中就会浮现自己两位女儿的身影。
为了女儿们的安全,她特意让丈夫把她们带到了没有出现过怪兽的加拿大。
突然,一道惊慌的哭喊传入她的耳中。
“妈妈,妈妈。”
来不及细想女儿为何会出现在家中,她身为母亲的本能,促使她立刻跑进了女儿的房前。
当她打开房门,看见无比惊恐的一幕。只见一只怪兽的眼睛透过窗户,死死地盯着屋内。
那颗巨眼如同一个灯泡。发出亮光照亮了屋内的一切。而她心爱的女儿正裹着被子,蜷缩在房间的一角。
“小熏”
她立马向女儿冲去,可不等她冲到女儿身前,她眼中的场景瞬间变换。
炫丽的光芒中,一个高高的石像立在那里。她原本要保护女儿的手贴在了石像之上。
Xio队作战室内,橘副队长勐然惊醒。原来先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。可为何这梦如此的真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