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喝的什么?”
少年问道,
“酒啊………………嗯!!!”
苏北被眼前的少年震惊了。
“卧槽,你会说话!”
“还有么?”
“你会说话?”
“还有吗?”
“你刚才为什么攻击我们?你为什么刚才不说话?你是谁啊?”
“还有吗?”
“你……”
苏北满脑子的疑问,全都抛向少年。
但少年全然不理睬他,只会问一句
“还有吗?”
苏北心里暗自叫苦,我靠!这是哪来的神经病啊,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吗?
“还有吗?”少年继续问道。
“还有点儿,”
苏北没招,为了继续和少年交流,只得给出自己仅剩的一瓶四品灵酒。
只见少年接过酒,一饮而尽。
一时之间,通体发红。
脸上的表情从刚才的狰狞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,放声大笑起来。
“哈哈哈,哈哈哈,哈哈哈哈”
当着苏北的面笑了足足半个小时。
笑够之后,又变回了之前的司马脸。
蹲下身子继续问苏北,
“还有吗。”
苏北也被他烦的够呛,自己只带了三瓶四品灵酒,喝了两瓶,就剩一瓶,现在任务还没完成,往后的路只会更凶险,自己都不够喝,还能给你!
“没了,你想喝也行,从现在开始听我的,我就给你喝酒。”
“…………,行”
苏北让少年扶起自己,两人继续往凶兽区中心赶去,一路上苏北暗自窃喜,
一瓶酒就收了个王级强者,这买卖真?划算。
两人走在路上,苏北对少年的背景越来越好奇,怕少年不肯说,只得拿酒来威胁他,
少年才不急不慢的说
“我叫李云飞”
“你怎么会到这来,又是怎么混成这个样子的。”
“被我老爹丢到这来的。”
“嗯!为什么?”
“他说我的修炼路子野,这里适合我。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。”
“把亲儿子丢到荒野修炼,令尊也是人才啊。哦,对了,令尊是那位大能啊?”
“啥是令尊?啥是大能?”
“呃……你爹叫啥”
“哦,李太白。”
“谁!?”
苏北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李云飞,
确实,也姓李,年龄也差不多。但这也太不合常理了,剑尊的孩子能在这,这副模样。关键这小子也没道理撒谎啊!
但转念一想,苏北也能看到这件事的合理性,太白剑尊醉心于剑道,自己的儿子又怎能是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。眼前的李云飞虽无半点太白剑道的影子,但其独特的武学,和现在的年纪。不论是天赋还是造诣,整个青州恐怕没人能在他之上。
“那……你爹去哪了你知道吗?”
“没再见过。”
看来这孩子还不知道他爹离世,这事自己也不好再提,还是等他有天自己明白过来吧。
“这么说,这么多年你一直一个人在凶兽区生活。”
“凶兽区?”
“就是这里,你这么多年都生活在这。”
“对,跟他们一起。”
“跟他们一起?”
“对,他们对我很好,我和他们一起打猎,有东西欺负他们,我就把他们打跑。”
心想李云飞说的应该是某个凶兽部落,在他的上个世界也曾发生过这样的事,被遗弃的孩子被狼养大,长期和狼生活在一起。没想到再这样一个世界里也能遇到这样的事儿。
听到这,苏北不禁问道。
“那他们现在在哪儿?”
“死了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。”
”不知道,本来前两天还好好的,昨晚上突然开始互相厮杀,好像大家都认不出来了。最后都死了……”
尽管李云飞面无表情,苏北还是能从他眼中感受到悲伤。
看来这次兽潮不是那么简单,青州这么多年一直和郊区的凶兽群是井水不犯河水,突然地袭击一定早有预谋。
“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吗?昨晚上有什么异样?”
“我只记得昨晚的空气很不一样,有一股奇怪的味道,身体里的血好像开始动起来了,很想打架。”
躁动的血液?突然地厮杀?空气里的奇怪味道?
事情实在太过蹊跷,只有等到了凶兽区的中心才知道。
苏北和李云飞稍作休息便继续赶路,巨大的消耗让苏北并没注意到身后的家伙。
那是从苏北离开青州,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胖佛爷一行人。
他们早早的等在青州外的一片小树林里,知道现在李副会长和叶会长现在分身乏术。
他们屏住气息跟在苏北小队的后面,没想到一行人还跟丢了半个时辰。
再跟上的时候,只见小队的其他人员都不在,苏北正和一个野人一同前进。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,原本苏北小队的人都是大宗师级的修行者,胖佛爷几人还不好下手,现在就剩苏北和一个野人,他们几个杀他那还不手到擒来。
等到走的再远一些,几人便打算一拥而上,将苏北围杀。到时候,提着苏北的头去找族长邀功,金银财宝不必说,以顾家的权势,自己将来可能就是武道学院的校长,更有甚者,还可能得到老祖宗亲传的秘法……
一想到这,胖佛爷浑身喜得是直发痒。
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,苏北和李云飞一直走到天黑,来到一座山坡前。
透过山坡从上往下看,地下一堆凶兽不断地撕咬着对方,奇怪的是,随着凶兽的撕咬外,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,苏北闻到后,也只觉内心躁动不安,不断涌现着杀戮的欲望,但自己也能勉强压下去。
只见一旁的李云飞,浑身颤抖,杀意暴起,看着下面的凶兽,恨得是牙痒痒。苏北只得在一旁用手压着李云飞,避免他冲下去。
苏北看见下面除了发狂的凶兽外,还有其他一群围观的凶兽,但一阵风吹过去后,原本安静的凶兽,也控制不住地加入撕咬的阵列。
那股风甚是奇怪,所到之处,凶兽发狂,而且久久不散,风中的雾气还在向更远的地方飘去。
正想到这,只听得
“苏北,你这下死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