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抢和手雷当礼物,他可真有心了!
见盛千依变了脸色,金硕心情很美妙,“请我吃饭你下厨?”
“我又不会做饭。”盛千依一脸理所当然。
却对上金硕古怪的目光,“你在国外留学好几年,居然不会做饭!?归国的留学生不都十项全能吗?”
“崔珈齐会做饭吗?”盛千依立刻找到了对标人物。
金硕认真点头,“他西餐做的很不错,尤其是蛋糕。虞眉没告诉你吗?她吃的甜品都是崔珈齐做的。”
盛千依表示很无语,“崔珈齐这个重色轻友的,做了蛋糕也不知道给我送过来。”
她顾左右而言他,金硕兴味的目光中带了审视,“我想起来了,你在国外有长期饭票,包家务的那种。”
他哪壶不开提哪壶,盛千依白了他一眼,“你只顾着说我,你做出来的饭菜能吃吗?”
“把最后个字去掉。”金硕一字一顿。
盛千依却不信,“你这个大少爷会做饭?当心吹破牛皮!”
金硕也不跟她争辩,慢悠悠的走进图书室,随手拿了本外文原著看起来。
盛千依凑近了看,发现他看的是德文原版资本论,惊得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,“你看得懂吗?”
金硕随口读了一段,发音标准,还翻译成中文。
系统:“金硕虽然没读大学,但他是跟着家庭教师学的大学课程,人家精通四门外语,肚子里的墨水不比你少,你少瞧不起人了。”
千依:“是我草率了。”
等饭的工夫,盛千依便跟金硕下起了围棋。
刘妈来叫两人吃饭的时候,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盛千依的声音,“我走错了,为什么不能悔棋?”
“落子无悔是君子,愿赌服输!”金硕拒绝。
但盛千依振振有词,“我不是君子,我是女子,我就要悔棋,你手松开!”
刘妈已经很久没看到盛千依这么高兴了,她只有在信任的人面前才会表露出真实的一面。
外人只知道她是高冷学霸,实际上她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。
刘妈越看越觉得盛千依和金硕般配,要是他们真能走到一起就好了。
“大小姐、金先生,可以开饭了。”
盛千依欢天喜地的跳起来,“刘妈,他不是我对手,我赢了!”
金硕扫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刘妈笑着向金硕解释,“我们大小姐从小就是这样,下棋必须赢,不然就会一直悔棋。”
“刘妈,你怎么还带揭我老底的?你到底哪儿头的?”盛千依觉得很没面子。
“大小姐,我照顾你这么多年,你问我是哪儿头的,你亏不亏心啊?”
说完,刘妈就看向金硕,“大小姐说您不挑食,我就做了几个拿手菜,您别见怪。”
金硕礼貌的道谢,“是我叨扰了。”
刘妈眼里只有金硕,盛千依气鼓鼓的走了。
看着她的背影,刘妈笑着打圆场,“我们大小姐看着成熟稳重,其实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。她要是恶作剧惹到你了,您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她把盛千依当亲闺女,金硕对她更加礼貌,“您叫我金硕就行,不必那么客气。”
刘妈受宠若惊,“那怎么行?”
“就叫金硕吧。”
他坚持,刘妈也就没再推辞。
系统:“看来金硕打算把你拿下了,他已经开始讨好你身边的人了,你想好了吗?”
千依:“走一步看一步呗,没什么可想的。离他近一点可以做的更多,更快完成任务,两全其美!”
系统无奈的叹气,“我说的是接受这段感情!”
千依当然知道它指的是什么,可她乐于保持神秘,让系统猜去吧!
转天,向雪的母亲动了手术。
她用千依给的钱交了手术费、请了护工,等母亲情况稳定,她第一时间找到盛茵茵。
她到的时候,发型师正在给盛茵茵弄头发。
从镜子里看到向雪,盛茵茵嫌弃的翻了个白眼,“这么久不露面,我还以为你死了呢!”
呵,她当然希望自己死了,最好全家死光,这样就没人知道她干过的勾当!
向雪捏紧拳头,冷飕飕的盯着她。
以往只要向雪来家里,佣人就不用伺候盛茵茵了。
但今天她坐在盛茵茵对面,目光不善。
“把茶递给我。”盛茵茵浑然不觉,朝向雪的方向伸出手。
仆人立刻把茶杯递到盛茵茵手边,她抬眼看到不是向雪,眼底闪过一抹恼怒。
“林西园连个正经的奖项都没拿过,你别以为嫁给他就能一步登天。他跟工厂有合同,柴晋还有率先签约前,他生是工厂的人,死是工厂的死人。而你,只要东西在我手里,你就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。”
向雪的指甲扣进肉里,可她不觉得疼。
看着盛茵茵趾高气昂的表情,向雪真想把她头发摁进水里,活活淹死她。
她一步步朝盛茵茵走去,心思千回百转。
自己最大的价值是在盛茵茵身边卧底,出卖情报给盛千依,不然盛千依不会帮她拿回那些东西。
在自己的把柄被销毁前,她只能继续充当盛茵茵的走狗!
深吸了一口气,向雪挤出谄媚的笑,“做头发的时候最好做个面膜,面膜还放在以前的地方吗?我去拿给你。”
盛茵茵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。
向雪向卧室走去,背后传来盛茵茵的嗤笑,“狗就是狗,永远改不了吃是。”
佣人和盛茵茵的笑声混在一起,发型师敷衍的挑唇,看向雪的目光满是同情和无奈。
同样是人,谁会心甘情愿当狗?
向雪在盛茵茵面前这么受委屈,林西园知道吗?
他和未婚妻被柴晋两口子轮番压榨,他就这么忍了?
向雪把面膜给盛茵茵贴在脸上,眼底的冷意一闪而过,不能跟盛茵茵撕破脸,她却不会让盛茵茵好过。
“茵茵,你最近和柴先生感情怎么样?”
盛茵茵戒备的蹙眉,“没头没脑的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向雪故意欲言又止,“我就是问问,你觉得好就好。”
她话里有话,盛茵茵摆摆手示意发型师出去。
发型师看了看时间,“我20分钟后来给您拆发卷。”
房间里只剩下盛茵茵和向雪,盛茵茵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“你是不是发现柴晋背着我偷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