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一味地顺从,而是追求自己的强大,充满挑战又胆怯的眼神。
然后,他说了一句让他的猜测得到了确认的话。
“修士和暗黑伯爵都是NPC啊?明明如此,他们却把我当成玩家一样看待。我很羡慕他们。能不能让俺也成为他们的伙伴呢?”
不可能有这样的语言输入。
如果NPPC的话,就说明自己不是人类,而是自己生活的世界被创造出来的东西。
不,只是作为系统的NPC理解了吧。
但是,这样的话,他真的、真的和我们一样吗?
找找看,说不定真的在。
被命令以外的事情,能够有自己的意志去做,这样的NPC。
只是因为害怕运营而完美地演绎着而已,其实NPC也和玩家差不多吧。每个人都拥有违背命令的力量。
但如果是这样,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呢?
说起来,那样的话,我又做了什么呢?
暂且舍弃了这个快要丧失自我的问题。
不去想我,把现在想的东西限定在眼前的这个人身上。
如果有意志的NPC有很多和我一样的伙伴的话。
听起来好像很高兴,但也有一种悲哀。
会觉得我不是特别的。
从勇气的角度来说,我和胆小不敢动的人不同,我领先一步。
虽然最终还是输给了暗黑伯爵的勇气,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我或许可以说是修士。
从承认勇气自称修士的痛苦中解放出来吗?
那我果然是特别的?
我的朋友不少,但我在其中也很特别。
在事实大白之前,把理想当作事实来认识,哪怕只是假装相信。
“如果你没事的话,我是非常欢迎你的。作为恢复角色,我心里很踏实,一起战斗的话,你的水平也会提高,也能战斗。”
虽然我觉得这是一种居高外下的说法,但他是拜托我做他的朋友的,说了这么多应该也能被原谅吧。
勉强挤出从容的笑容。
说声谢谢,对方给你的印象也会改变吧。
看来他是个老实的人,如果把他当作目标的话,他一定也会更容易努力吧。
“我还以为修士会拒绝,因为我想和耕作一起去,所以非常高兴。”
暗黑伯爵露出了真的很高兴的笑容。
如果暗黑伯爵能和耕作成为好朋友就好了。
我作为目标是他的威胁吧。如果暗黑伯爵是朋友就好了。
通过两人的分工,对他会既温柔又严厉。
对方又不是孩子,看着他那坦率而笔直的眼睛,我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责任感,仿佛必须正确地养育他。
即使试着用漂亮话来粉饰,也不过是用糖和鞭子巧妙地洗脑的卑鄙的想法。
话虽如此,为什么耕作会如此坦率地笑呢?
和正直时的暗黑伯爵又不一样了。
说不定,在一起的时候就能看到影子的部分。
尽管如此,现在还感觉不到一丝谎言,所以我很害怕。
虽然有意志,但满足内心的可能是羡慕之类的明亮的东西。
我绞尽脑汁,不知不觉间,羡慕变成了嫉妒。
在这一点上,也许是在告诉我,虽然看起来一样,但和我不同。
暗黑伯爵和耕作说话的时候,我差点以保护者的视角看着他微笑,但我马上收起了松弛的表情。
“剩下的几只就可以完成任务了。因为马上就要到早上了,所以在夜行性的怪物完全消失之前,先把它打倒到最后吧。快点哦。”
这里是田野。如此反复,勉强让自己产生紧张感。
两个人高兴地聊了起来,至少我也得注意周围的动静。
而且小哥布林是夜行性的,所以我也跟他们说过,必须在天亮之前把他打倒。
即使晚上是对方最擅长的时间,也没办法在白天遇到。
现在不打倒的话,明天还要战斗。
倒也不是有什么不方便,只是单纯地觉得麻烦。
而且,不仅仅是麻烦。
虽然对老家的耕作有些不好意思,但在那个村子里总觉得不舒服,想快点离开。
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呢?
田野也好村庄也好,似乎都有着不变的诡异。
任务结束了,村子被拯救了的话,村子里也会随之变得明亮起来吗?
不过话虽如此,事到如今。
暗黑伯爵说这话的时候,带着一点恶作剧的气氛,和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格格不入。
“是啊,你看,耕作也是,该战斗的时候就战斗!不好好战斗的话,会被修士骂的。”
这是为了确定我的性格而说的话吗?
嗯,我知道啊。怎么可能呢。
但是这样的话,暗黑伯爵真的是这么想我吗?
我并没有打算对暗黑伯爵发火,被他这么一说,我的心也不是没有一点受伤的感觉。
如果要分担的话,我也选择了鞭子。
被认为是严厉的人也没关系,但我不想被认为是可怕的、死板的人。
话虽如此,我更不愿意被人不认真对待!
“剩下的都是一体的,所以就找两个人一起行动的吧。既不会浪费时间,也省去了寻找的麻烦,可以说是效率最高的最佳方案。”
说着,这次我认真认真地环顾四周。
发现了一群小妖精。
天已经开始亮了,如果错过了,可能就不得不推迟到明天了。
怎么办呢?要是能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了……。
看来没办法了,那就把蜂群全部打倒吧。
能赢吗?如果是令人不安的战斗,是不是应该避免?
不仅是我和暗黑伯爵,作为恢复角色的耕作也会一起战斗。
小哥布林并不是那么厉害的怪物。
“耕作,求求你了。从一开始就和羊群对抗,这次我相信你会康复,舍身战斗吧。”
“交给我吧。这是神最后给我的,是俺大展身手的机会,对吧?”
这句话我该相信到什么程度呢?
虽然有怀疑的心情,但只要看到他和暗黑伯爵说话的样子,就可以相信到最后。
我摆出一副领导的表情,向两人发出指示。
“那么暗黑伯爵,去吧。对手只有数量。不用在意防御,全力战斗就可以了。如果体力不到一半,请开始恢复,明白了吧?”
话音刚落,我就拿起剑向小妖精群砍去。
这是他与小哥布林的最后一战。
我已经和这群恶心的小鬼告别了。
即使在任务结束后也不会刻意回避,也许会以经验值和金钱为目的战斗。
但是为了寻找而特意去和小哥布林战斗的,不是只有斗恶龙吧。
等全部打倒之后再向他道谢吧。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,却出现了“任务已完成”的字样。
战斗果然游刃有余。
不用把剩下的打倒,在这里回去也没关系。
“哇!”
这是在思考,不愧是在战斗中疏忽大意了。小哥布林的攻击直接击中我的肩膀。
数量似乎比想象的要多,各自的距离越来越近,完全被包围了。也看不见暗黑伯爵和耕作在哪里。
就算逃回去,任务也就结束了,如果要找到逃跑的路,倒不如打倒他来得轻松。
如果以同样的方式攻击的话,可以大幅削减对方的体力。
只要不像刚才那样大意,就不会多次受到攻击。
我更强,我更快,我更好。
但是,被这样靠近的话,行动就会受到限制,无法避免对方的攻击。
明明只是数量,对方只是数量。
突然和他成为朋友,这样肯定不太好吧。
“耕作!恢复吧!让我继续恢复吧!!!!”
我担心自己的体力量表和小哥布林的体力量表重叠,看不清我的体力量表,大声叫了起来。
虽然看不见他在哪里,但不可能在那么远的地方,应该能听到他的声音吧。
再大的音量对我来说是办不到的。
恢复魔术被施上的时候,独特的光完全没有发生的样子。我的体力量表也只减不增。
怎么了?怎么了?!
难道是背叛了我吗?
是故意的,还是他也有做不到的理由?
看不见的话也无法确认。
“救命!修士,你在哪里?”
首先想要找到暗黑伯爵,正想对他说话的时候,他的叫声。
要救他,暗黑伯爵也处于危险的状况吗?
敌人的数量比昨晚少了些,我们的水平也提高了。
那为什么会突然陷入这样的危机呢?
果然是作战失误吧。
说让我把恢复工作交给我的耕作,是在说谎吗?
怎么会……?
轻易相信的我,是错的吗?
是对老实的暗黑伯爵的姿态,相信的事固定了吗?疑神疑鬼到连自己都讨厌了。
不过,我不认为耕作先生开心的样子是在演戏。
只是不想去想吗?
我决定先和能听到声音的暗黑伯爵取得联系。
“暗黑伯爵,不要紧吗?!我的话没问题!转换防御优先的战斗方法,首先谋求两个人的合流吧!”
“明白了!”
得到了回复,他稍稍放下心来,但情况完全没有改变。
正如我在对暗黑伯爵的指示中所说的那样,为了不再减少体力,比起攻击,我更优先考虑躲避攻击和防御。
因为一旦死了,就不能重置也不能重放。
※
可怕。但也不能胆怯。
什么都没想就战斗了。
如果输在心态上,就输在心态上,但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坚强。
或许根本顾不上这些。
根本没有时间思考。
“在那里的是修士!”
因为听到了暗黑伯爵的声音,我赶紧朝那边走去。
就好像他能读懂我们的意图一样。就像故意疏远我们一样。小哥布林他们进入我和暗黑伯爵之间。
明明对方只是一只怪兽,却看起来像是经过思考在战斗。
碍事。碍事。
“我在这里!”
暗黑伯爵确实在那里。
所以,为了让他听到我的声音,我大声叫得嗓子都疼了。
因为暗黑伯爵把声音传达给我,所以我也要传达给他。
即使彼此都明白,也无法靠近。
即便如此,我还是觉得有一点安心感。
发出苍白的光,视线被剥夺。
但那光芒似乎很温暖,像回应我的想法一样,不断加强光芒。
“敌人的数量很少,我要去!”
光一消失,剩下的敌人就只剩三尊。
也许是比我早看到了,暗黑伯爵在我看到之前就告诉了我。
毫无动摇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奇怪。
虽然对找不到暗黑伯爵的身影感到不安,但现在不是那种情况。
虽然减少了,但一想到要一个人战斗,完全没有余裕。
即使没有了敌人,也没有了伙伴。
不过,这也不是全力以赴就赢不了的数字。
只要注意不吃攻击,不舍身攻击,我一个人也能战斗。
感谢谜之光。
“对不起!即使只有修士也要恢复!”
听到声音的一瞬间,视线转向那边,站着的是耕作。
迄今为止在哪里呢?
从语言上看,他也在担心暗黑伯爵不在吧。
他也没有看到暗黑伯爵的身影吧。
敌人怪物减少到这种程度,数量还没有到遮挡视线的程度,却找不到,到底去了哪里呢?
在这其中,首先是让我恢复的地方,我不认为这是第一次战斗,这是恰当的判断。
我也为自己的事竭尽全力,所以很感激。
不管怎么说,我也不想一个人活下去,不过,暗黑伯爵在哪里,暗黑伯爵在哪里,如果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,被混乱所困扰,那就麻烦了。
明明战战兢兢的,现在却能冷静下来了。
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很短,但感觉就像养育我的父母一样。
就像看着他成长一样。
等我恢复健康后,耕作继续说。
“暗黑伯爵的事,该怎么办才好?我,不知道啊。该怎么办才好呢?”
这么一想,好像就不冷静了。
看起来像是因为太过困惑而无法表现在表情上。
我也因为有战斗,所以不能光看耕作的样子,但也没有特意隐藏这种表情的理由。
考虑到他在看一点,耕作的视线的前方应该是暗黑伯爵吧。
太好了。只是我看不见,不就已经不在了吗?
暗黑伯爵并没有消失,耕作从一开始就在看着他?
既然如此,为什么要混乱到这种地步,只想救我呢?
这慌张的样子,视线的角度。暗黑伯爵,倒下了——?
可恶!
如果是一个人战斗,本来就没有余裕,却要一边保护两个人一边战斗。
“耕作,既然有暗黑伯爵在,就快点恢复吧!你不需要考虑战斗的事,只需要集中精力恢复吧!”
“知道了!”
现在,暗黑伯爵的状况是怎样的呢?
虽然完全看不见整体,但如果不打倒眼前的怪兽就无可救药,所以只看眼前战斗。
首先要做的是结束战斗。
因为恢复是魔术,所以不能无限使用。
我家里没有一本关于魔术的书,所以几乎没有什么知识,但好像有一种像体力一样的魔力。
“嗯……”
不是在思考什么。
就像这么说一样,从正面攻击过来。
突然这么来,是想对我挑衅吗?
怪物不可能考虑到这种程度。
不管怎样,现在停止思考,战斗,马上结束这场战斗吧。
还有两尊。
还有一个。
打倒最后的一体。这是最后的攻击。
“哇!”
我使出最大的力气,将手中的剑挥向小哥布林。
散落在周围的多边形碎片。可是绿色的小鬼却一直在我眼前。
是耐久值的极限吧。
弹散的不是敌人,而是我的剑。
没有时间去捡暗黑伯爵的剑,只能徒手战斗了吧。
徒手怎么做?
我正犹豫着,小哥布林用尽全力,简单地打了我一拳。
虽然我看到他在攻击我,但也许是因为犹豫不决,我没能立刻避开他,直接用腹部接受了他的攻击。
小哥布林开心地笑着,把右手伸到我的肚子里。
……所谓徒手,就是这样吧。
因为太过疼痛,我几乎要把内脏都吐出来。
我必须战斗,但手和脚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。
体力一点一点地减少。比起那个,我先昏过去吧。
考虑到我的防御力,应该能给予更大的伤害。
这帮家伙玩得很开心。
视野扭曲,快要放弃的时候,疼痛突然减轻,眼前的小妖精变成多边形的碎片弹了出来。
“真是对不起,我没看到你。”
看来是耕作从后面攻击的。
他手里拿着的,是暗黑伯爵使用过的武器吗?
你是说你只顾着我,没注意到你吗?
对怪物来说,这是一场有感情的战斗。
战斗终于结束了。
虽然还在场上,但我的身体却倒在了地上,带着本应感受不到的疲劳感和战斗结束后的安心感。
既然是他救了我,我至少想说声谢谢,但腹部的疼痛和痛苦却让我无法忍受。
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站起来,发现暗黑伯爵倒在不远处。
两个人都倒下了,如果没有耕作,那就相当危险了。
“谢谢您的帮助,那么,我们回村子吧。”
没有苏醒迹象的暗黑伯爵,没办法只好背着我,一边祈祷着不要发展成战斗,一边半逃半醒地回到了村子。
既没有困意,也没有疼痛,这是幻想吗?
不应该是这样的设定吗?
虽然我对自己作为NPC的设定抱有疑问,但也有从这种痛苦中感受到人性的些许喜悦的我。
连暗黑伯爵的重量,作为重量的感觉,对什么都没有的我来说都是特别的。
得到了感情,这样想的时候很高兴。然后用这种喜悦再次确认了感情。
自那时以来的自我的喜悦就在这里。
村子里比田野还安静,令人毛骨悚然。
明明知道自己被赶进了球场,彻夜奋战,我想应该有一个人来接我才对。
但如果是这样做的人,一开始就不会把他赶出去。
也算是接受了。
并不是觉得会受到欢迎,但不管怎么说,我觉得这个村子的态度很冷淡。
只是稍微这么想了一下。
也许是因为我没去过别的村子,所以不了解普通的地方吧。
可能是因为只有开始的城市才有可比较的东西吧。
可是你是村里的朋友吧?
和我和暗黑伯爵这样的局外人不一样,我觉得稍微担心一点也可以。
耕作一副毫无疑问的样子说道。
既然是NPC,那么肯定是理所当然的。
“他说要去村长家。”
“嗯,是啊。”
为了推进故事的发展,好像必须从这边走到村长家。
虽然很麻烦,但要是能让暗黑伯爵休息就好了。
没必要特意和暗黑伯爵一起听,我也不打算认真听,就待到暗黑伯爵醒来为止吧。
在主线故事的故事中,任务结束后不会出现重要的词吧。
说话的时候可以在那里。
再说,就算说完了,也不会把你赶出去吧?
到底不会做那种事吧?
“没事吧?暗黑伯爵,你怎么了?既没有疲劳也没有睡意,为什么还闭着眼睛呢?如果是故意无视我的话,我以后就不再和你说话了。”
村长和村民们讲着他们不感兴趣的故事,我却一直跟暗黑伯爵搭话。
因为一定要说话,所以只是说说而已,和是否在听没关系。
这就是NPC。
比起那些无聊的、陌生的村庄,现在的我更喜欢谈论暗黑伯爵的事。
我说什么才能得到回答呢?
他摇着肩膀,说了几句话,却什么都没有反应。
为什么?为什么呢?
数字比什么都可信。
因为体力量表还在,所以他还活着。因为他还活着,所以他的身体在这里。
那为什么不醒呢?
虽然通宵达旦,但应该不会困。战斗刚结束,我也倒下了,但过了一段时间,疲劳就没有留下。
不知为何,疼痛还残留着,虽然活动身体很痛苦,但说话完全没有问题。
这么说来,是在战斗中受到了失去意识的攻击吗?
会发生失去意识的事情吗?
对了,他说:“救命!”他大声喊道。
从他的声音中,可以感受到他真的需要帮助,没有帮助就绝对不会得救的急切的声音。
我的状况也不好,无法回应那声音,但那时暗黑伯爵已经……。
但后来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。
最后一次听到他的呼喊是什么时候?
没错。就在发生不可思议的白光之前吧。
不,那之后。嗯?
不知为何记忆模糊。
虽说我也很拼命,但那不是刚刚的事吗?
应该不会忘记吧。
“嗯。”
正当他歪着头的时候,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的暗黑伯爵发出了**声。
“啊,暗黑伯爵,没事吧?”
怎么办才好呢?暗黑伯爵怎么了?我能做什么?不明白,很痛苦。
对于不明白的事情,我感到无比恐惧。
所以,虽然他没有对我说话,我却很高兴,他的声音让我安心,那样的感情填满了我的胸膛。
听到**声,就会微笑。
“没关系。那么,也许没有。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?”
暗黑伯爵慢慢地睁开眼睛,回答我。
好像没有坐的力气,躺着,不过好像能说话了。
暗黑伯爵一边无力地露出笑容,一边这么说。
“因为任务已经结束了,所以战斗结束后马上回到了村子。”
声音温柔得连自己都惊讶。
大概是安心的心让我这么做的吧。
“太好了,耕作和修士都平安无事。”
暗黑伯爵也用和我同样颜色的声音回答我。
不是NPC的无机物,而是声音。
真想怒吼一声,你不是傻瓜吗?
在这个场合担心别人,被担心的一方,一点也不高兴。
“嗯,大家都没事。”
但是,如果对方真的露出安心的表情,我也只能用这种表情来回应了。
因为平安无事,所以才会这样笑。
啊,真是太好了。
大家都能平安回来,真的,真的太好了。
因为是第一次经历如此苦战,所以成就感和安心感都很大。
“还是不要再打这种硬仗了吧,我已经不想再做那种事了。”
“嗯,是啊。”
暗黑伯爵痛苦地说着,我回了一句赞同的话。
就这样,我们互相确认着彼此的平安,并在平安的喜悦中,交换了迄今为止最好的笑容。